美国经济学家杰弗里·萨克斯在印度的一场公开演讲中说了一句话,让全场瞬间安静下来——“美国对中国的敌意,并不是因为中国做得不好,而是因为它太成功了。”这番话震撼了当时的听众,尤其是在新德里大学的报告厅里,坐满了印度学者。许多人默不作声,有的皱眉沉思,甚至有人低头翻笔记。这句话不仅仅是在讲中国的问题,更是在提醒印度不要被表面上的“友谊”所迷惑。
萨克斯不是普通的学者,他曾担任联合国顾问,是全球发展领域的重要人物,也是为数不多敢于公开批评美国外交政策的学者之一。从特朗普发起贸易战开始,萨克斯就直言不讳,认为美国对中国的政策充满了“病态的焦虑”,因为美国不仅害怕中国超越自己,还无法接受一个不依赖美国就能繁荣的国家。
在那次演讲中,萨克斯没有使用任何外交辞令,而是直接摊开数据:中国在短短几十年内成功让8亿人脱贫,创下了人类历史上最大规模的社会跃迁;中国的高铁网络世界最长,新能源和光伏产业也处于全球领先地位。而更关键的是,中国的产业链已经形成了自给自足的闭环,从原材料到最终的制造,几乎不再依赖西方国家。萨克斯说:“这不是威胁,这是能力。而美国不喜欢的,正是这种能力。”他进一步解释,中国之所以遭受美国攻击,并不是因为破坏了国际规则,而是因为它没有按照美国的意愿发展,而是选择了自己的发展路径。中国走出了独特的模式,而这一模式证明,美国并非唯一的成功标准。对一个长期掌控国际话语权的国家而言,这种独立性远比任何军事威胁都要可怕。
这时,会议室的气氛变得异常沉重。台下坐着许多印度学者,其中不少人正在参与美国与印度的合作项目。萨克斯毫不犹豫地转向他们继续说:“如果印度以为中国被围堵后,自己就能轻松接班,那就错了。”
萨克斯的意思非常明确:想要替代中国的位置,印度首先需要具备中国那样的能力。这不仅仅是签署几个协议,喊几句口号那么简单,而是需要几十年如一日的产业积累。印度的制造业相对薄弱,基础设施建设滞后,物流成本高昂,土地制度僵化,劳工法案改革缓慢,这些问题不是通过与美国的拉拢就能解决的。萨克斯甚至直言:“如果只看美国的态度,而不考虑自身的基础,那就比赌博还危险。”
就在萨克斯演讲的同一周,美国宣布对印度出口商品加征“惩罚性关税”,使得印度对美商品的关税水平接近50%。这使得本就紧张的印美贸易关系更加复杂。美国一方面口口声声说是“战略伙伴”,另一方面却加税,这种矛盾成为萨克斯分析的一个鲜明例子。
萨克斯指出,美国的策略一直都是一边合作,一边设限。例如,美印在高科技领域签署了“关键与新兴技术倡议”(iCET),计划共同发展人工智能、半导体、量子通信等领域,但美国商务部却对印度的部分科技出口设置了严格的审查机制,限制了芯片设备和军用零部件的出口。萨克斯分析道,这种所谓的“合作”实际上更像是一场筛选。美国需要的是能够补充其短板的印度,而不是一个能够与之平起平坐的印度。
他还指出,美国目前对印度的“热情”实际上是一种策略,而非信任。美国之所以频繁示好,是因为印度还没有足够强大,尚未成为美国的威胁。他直言:“当印度具备足够的能力,能够取代美国的产业地位时,美国就不会再拍你肩膀,而是会开始警惕你。”这一句话让会场一片沉默,甚至有印度教授轻声表示:“他说的就像是预言。”
事实上,美印合作的范围早已超越了科技领域。两国联合军演“Yudh Abhyas”刚刚在印度拉贾斯坦邦结束,美国还推动了一个名为“INDUS-X”的军事合作机制,目的是通过技术共享和防务联动来强化双方的关系。但同时,美国的防务部门却在公开报告中指出,印度在信息安全方面存在隐患。
换句话说,美国既想利用印度,又不完全信任印度。萨克斯对此并不感到意外,他摇头说道:“这就是美国的一贯做法,表面上是伙伴,心里却是防范。”他进一步分析道,如果印度像中国一样在科技、制造和市场三个方面实现自给自足,未来美国对它的态度也将会发生转变,可能会像对待中国那样采取打压政策。
这一番话令人深思,但也极具现实意义。萨克斯接着提到,美国并不是第一次这样做。从上世纪针对日本的半导体制裁,到21世纪针对欧盟钢铁的关税,再到如今限制中国芯片出口,逻辑从未改变。只要某个国家在经济或技术领域威胁到美国的领先地位,美国就会采取围堵措施。
萨克斯总结道:“美国不怕敌人,它怕的是那些不听它指挥的竞争者。”这番话在会后被媒体反复引用。萨克斯还补充说,印度如果想避免重蹈中国的覆辙,必须建立自己的战略独立体系。不能仅仅看短期的外交好处,而要重视长期的产业独立。美国可以提供合作,但无法提供根基,根基只能依靠自己去建设。
他举了中国的例子。中国通过持续的教育、科技和制造业投资,从一个农业国成长为全球制造中心。这并非偶然,也不是别人给予的恩惠。萨克斯强调:“中国的成功,不是威胁,而是对传统强权的一种提醒——世界不再是单极的。”
在演讲的最后,萨克斯提到一个被忽视的事实:美国对中国加征关税的结果,实际上是美国自己受损。美国的物价上涨,通货膨胀加剧,供应链的效率也降低了。许多美国企业虽然表面上“脱钩”,但实际上仍然从中国采购,只是换了采购路径。他总结道:“与其害怕别人变强,不如反思为什么自己变慢。”
这场演讲没有掌声,甚至没有辩论。会后,印度媒体用“直白”和“不留情面”来形容萨克斯的发言。有人把他称为“搅局者”,也有人认为他只是说出了台下学者心里不敢说的话。但无论如何,他那句“美国憎恨中国,因为它太成功了”犹如一面镜子,反射出了权力焦虑的真相,也揭示了印度所面临的复杂处境。萨克斯并没有劝印度站队,而是提醒印度:一个国家能否被尊重,不在于它选择了谁做盟友,而在于它是否能够独立自主,靠自己站稳脚跟。